微信号:13696566200
2024年油菜花开的时候,我去拜访刘锋,写了一篇文章,发出来后阅读量不错,引起很多读者共鸣,有很多高质量的评论,满是读者们的真情流露与积极反馈。春节后就又开始约,写第二篇,约了好几次。这不,周一的上午,我又去到了刘锋的办公室。虽说如今通讯发达,微信、电话随时能联系,但在我看来,最好的交流还是面对面。
刘锋说:有很多人可能不一定能够理解,为什么是线下开会,特别是一些全国性的会议,线下成本很高,为什么不在线上开会呢?其实我们知道,到了线下以后,你跟张三李四王五去见面,就有很多偶然性。比如说开会的中间大家去聊天,聊到一个新的想法,可能就是下一个合作进行创新的研究成果的思想来源。而在线上开会的时候,这种人与人之间偶然见面的碰撞感就没有了。创新需要人和人之间的见面交流,而见面交流的地方往往就是被称为城市“第三空间”的那些公共场所,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咖啡馆。
都是同乡,都是出生长大在村子里的人,在一起聊天,不可避免地就会谈到家乡天门,谈到城乡之间的差别。刘锋在城建集团工作,属于城市建设这一块。再加上他酷爱读书,特别关注当下的时代和社会。而我是一个扎在文学世界里的人,被理想主义和内在生活主导,听他的观点,总是让我惭愧,感到自己的无知。
他说农村是零和博弈。争宅基地的位置,三尺巷的故事是很少的,都想多占一点点,把房子做了,成为既成事实,也就没办法了。那个年代,为了抢水打架杀人的都有。他说有次,朋友小廖讲京山水库抢水的事,惊心动魄。
而城市是正和博弈,都是有业务的,很多都是做生意的,即使不做生意的也可以帮忙介绍生意,都有可以合作的地方。当社会经济增长时,这种模式让城市更加和谐;可一旦负增长,社会稳定也会受到影响。
城市生活和农村生活是相对的。在城市生活和在农村生活,一个本质上的不同就是资源获取的路径。
生活里,最重要的两样生活资料,分别是柴和水,所以中国人把工资叫薪水。城市是分工协作,拿工资,叫做薪水。
而乡村里的人,薪和水都得靠自己。这两样东西是本地化,凿井而引水,砍柴而烧火。而城市不同,水管和煤气输送到家里。还有电视网,宽带网等看上去不是管道,却也是管道的网络。比方说大城市最大的管道,就是各种各样的道路。城市人凭借着这些管道,很容易快捷地获取想要的资源。比如学校、医院等。
所以对城市,有一个简单化的定义,就是有别于乡村的去本地化的“云管端”赋能系统。“云”代表集中化、智能化、远程化的管理和控制中心。“管”是连接云和端的桥梁,负责数据传输和指令的执行。“端”是用户直接交互的界面和设备。
农村鸡鸣犬吠、蝉鸣蛙叫构成的“白噪音”,夜晚月光如水洒在晒场,这种和自然的交融,构成的是一幅田园牧歌式的景象。而城市24小时不间断的汽车轰鸣、工地施工声,夜晚霓虹灯刺破夜空,构成的是一幅工业化的景象,让人心生冷漠和荒凉。他说,有次加班至深夜回家,抬头看见被高楼切割成碎片的星空,突然想起童年躺在竹床上数星星的夜晚,那种怅然感真真切切。
农村是三代同堂甚至四世同堂的居住模式,老人是家庭权威;城市是小家庭独立居住,老人成为“候鸟式”帮工(如帮忙带孩子)。农村遵循“农时”的慢节奏,春种秋收、婚丧嫁娶皆有固定仪式;城市被KPI驱赶的快节奏,996工作制模糊了生活与工作的边界。
随着时代的发展,乡村也在追随着城市的脚步。他说有次回乡参加亲戚婚礼,原本的仪式流程从三天压缩到半天,心中无限感叹,传统文化在效率至上的城市逻辑下渐渐消解,说不清的滋味。农村,一直是自给自足的经济模式,消费集中于基本生活需求。而城市,符号化消费盛行,奶茶盲盒网红餐厅成为社交货币。当然,这种消费主义也渐渐在向乡村渗透。
过去的村庄,人们闲聊的时候,争论豆腐脑是甜的好还是咸的好,面红耳赤。一旦有人家办大事,大家又都去帮忙,很温暖。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民。
过去的村庄,祠堂、戏台、露天电影承载集体记忆;而城市,私人影院、剧本杀、付费自习室构建个体孤独。一个土生土长的城市人,他们适应这样的生活是顺理成章,而出生长大在乡下的孩子,加班后独自在24小时便利店吃关东煮的时候,一定会想起童年时,全村人围坐吃流水席的热闹景象,这种对比,照见的是内心的孤独。或许是这份记忆的不同,乡下孩子永远也不能自如地融进城市。
说到干活,刘锋说小时候看见大人们做各种农活,过年要杀鸡杀鸭杀猪,要放血,杀甲鱼时要拿一根筷子伸进去,他觉得这些活都很难,自己以后学不会该怎么办?没想到自己现在完全不需要会。他还说到他父亲的裁缝手艺,虽然十二岁就拜师学艺,但师傅应该也没有手把手地教,手艺其实靠悟。他说父亲很聪明,各种各样的顾客前来做各种各样的衣服,父亲量好尺寸后根据顾客口头表达的要求,最后总能做出让顾客满意的衣服。还有邻居伯伯,无师自通就会修拖拉机。还有打农药的喷雾器,坏了大家都能自己修。刘锋说现在想来,农村人的生活能力相当于城里人弄的小创业公司,什么都要亲力亲为。
其实,做农民和做农活是非常专业的,并不是像很多人所想象得那么简单。相反农民进城以后,在城市里的很多工作岗位,不管是在制造业的流水线上做工人,还是说在城市里从事一些服务业的工作,比如说家政服务员、外卖员,其实所需要的技能并不是很高,而且很容易学习。从一定意义上来看,在城市里生活,除了价格贵以外,在工作对于技能的要求等等方面其实更加容易,是充分的分工合作。
很多人都幻想着自己来到城市工作赚钱,最后再回到农村去养老。于是很多人在挣了钱以后,就在农村老家建房子或买房子。有报道说在日本东京,很多人在大城市的远郊买房子,但是进入到上个世纪90年代,当这拨人逐渐老去以后,实际上他们后来又纷纷回到了城市的中心或者大城市。因为在农村地区养老非常困难,没有相应的服务,而且人很孤独。
如果你今天也有这样的想法,老了以后要到农村去生活。第一,如果你在有劳动力的情况下,需要有农村生活的技能。其次你还需要适应农村的孤独感,没有社交信息,比较闭塞的那样一种生活。
天门外出打工的人口越多,天门本地发布的一些关于家乡的视频就越会得到来自外地人的点赞。在这个关系里面表现出了外出打工的人对于家乡的一种怀念和乡愁。否则他不会去看家乡的视频,或者看了也不会点赞。点赞在这里实际上就是一种乡愁的表达。刘锋说,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的写作,是帮着大家维系着乡愁。
看到深圳等地方公园有蛇出没的新闻,被蛇咬后到医院,用血清素治疗。刘锋说他想起以前的夏天,有人在农田被蛇咬了,好长时间才治愈。都是找草药来治,至于草药能发挥的作用有多少,很难评估。大家的认知有局限,条件有局限,不知道还需要上医院,有村民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还有生孩子,这么重大的事情,请一个接生婆来家里完成。
刘锋说上初中时,他帮母亲去抽灌溉的水,把水泵和三皮子拉到水田边,把拖拉机摇开之后放皮带。这些农活,现在的孩子是难以想象的。那个年代都是穿母亲做的布鞋,买一双球鞋总是要等半干半湿的时候才穿。听到这里,低头一看,刘锋脚上穿着的就是一双黑布鞋。是因为舒服?还是对乡村记忆的温情抚摸?说心里话,刘锋个子高大,穿布鞋,脚显得小,让人觉得他走不稳。
现在国家提倡的新农村建设,就是要改善农村的生活条件,这是共同富裕的最重要的部分。他说下一步农村会走公司化道路,很多地方已经开始实施。
刘锋说,我们的国家确实厉害,基建狂魔,但老百姓的生活却没有什么变化……更加难以实现家庭升级。村子里全是老人,很荒凉,很迟暮。过去的农耕文明,家人是一定会在一起的。我们五年前中华文明,是靠“家”才保留下来,现在全是独立个体……
说到“家”,就像个文化容器,把礼仪、习俗、道德、情感一代代传下来,连文字里的“孝”“和”等这些字都透着家庭的温暖,难怪说“家国同构”的。
时代变了,家庭间的成员分崩离析。但网络上,却又热闹起来,一个个家族群、同学群很活跃,不过现在好像都安静下来了。但直播卖货什么的,开口闭口都是亲,也或者家人们,这是不是用另一种方式在传承家文化呢!
刘锋的“知识城邦”群,说房地产现象比较多,而他本人也在城市建筑行业工作。说到房地产,刘锋说这个要懂得底层逻辑,要理解“规模”这个词,要知道什么是城市?如果一个城市的规模是另一个城市的两倍,它的工资、财富、专利数量、艾滋病病例,犯罪率及教育机构数量都会以近似相同的比例增长,大约是1.15倍,它的基础设施也会出现相似的节余。
刘锋说,就是这个观点,这句话,增强了他对大武汉的信心,对房地产的信心。城市越大,人均拥有、生产、消费的商品、资源或者观点就越多。生活节奏会随着城市规模的增长而系统性加快,疾病的传播速度也会加快,企业诞生和消亡更加频繁,商业交易更加迅速,人们甚至会走得更快,所有这一切都遵循近似百分之15的法则。
不管怎么说,城市仍然是越大越好。城市和人口规模的关系,呈现成本节约百分之15,效率增加百分之15的关系。举个例子。每增加10万人就要多增加一座加油站,每增加100万人就增加10座加油站……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在小城市,10万人共用一个加油站,而大城市可能是15万人共用一个加油站。不仅仅是加油站如此,城市道路的总长度,水电管道的总长度,煤气管道的总长度等都符合这一规律。城市规模越大,人均拥有的基础设施就越少。
还有人和人的连接,人和组织机构之间的接触。在大城市,因为人多,连接的机会就多,并且连接的增幅远高于人口的增幅。生活在武汉市,随时有可能同1500万人中的某一个人有邂逅有连接。在经信委的会议上,他碰到了天门纺机董事长沈方勇。给他很多帮助的武汉天门商会沈连强书记和他是同一个镇前后湾的。在武汉二线厂的参观交流活动中他发现作报告的是武汉银桥邓俊杰总经理,在光谷的活动上他碰到了十几年未见的刘娟书记,在华师他碰到了肖上平。
犯罪越来越多,疾病传播速度快,拥挤严重,污染严重等等,这些大城市的毒瘤也是一种连接,它们是大城市的衍生品。但是这些毒瘤是可控的,可切割的,而大城市的基础设施节约和城市产出盈余的科学规律是不变的。
这也就是国家要发展大城市的科学依据,是城市越大越好的底层逻辑。年轻人还是会大批涌入大城市。
说到房价,他说,曾经有个专家说,地段好、云管端结构的位置,房子会保值。但刘锋有不一样的看法,他觉得房地产有可能是去中心化的,位置不那么重要,学区和医疗等设施不那么重要,而是考虑买的时间节点,最大化利用手上的资源获得最大化的价值。
和刘锋成了好朋友后,我经常会得到他的朋友们的帮助。上次,曹越和朋友们有个聚会,请了楚商会的一位秘书长,他连忙通知我带着书去参加,希望我能得到一些推广的机会。虽然没有结果,但我非常感谢曹越。何涛博士的很多思想和观点给了我很多思考和启发,还有湖北经视的刘台长,曾经和刘锋一起去参加了我在卓尔书店举办的读书会。他很喜欢我的文笔,现正在筹建一个项目,说是一旦启动就拉我进去。还有一位叫凡夫俗子的微友,不厌其烦地教我做视频。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一位很优秀的企业家……
刘锋爱读书,勤动笔。他说写作是练脑子的方式。他没有“爱写字”的天赋,他只是想清楚一点东西时,发现只有写,是最慢、但最彻底的思考方式。
他琢磨着写作就跟打麻将一个样儿!一落笔开始写,就像麻将在桌上码好了,这时候就清楚自己还缺啥“牌”了。那些缺的素材啊、灵感啊,就像一张张心心念念的牌,得不停地“要”,这儿找一点,那儿寻一点。等把需要的“牌”都凑得差不多了,嘿,就“听头”啦,离写成一篇好文章也就不远咯!
在写文章的时候,他会发现自己平时听到的、看到的很多素材都可以用到自己的文章中去。目前为止他也写了不少,他说以后有机会都放在我的公众号上同大家分享。
刘锋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在单位里,他是负责人。单位在郊外,他上班的路程远,每天,他都是雷打不动地提前半小时到单位。他还要求自己每天一万步。他说,人到中年,有一个目标,早中晚都努力,一天走三四次就非常容易达标,也是一个确信。
他说,走路也好,写作也好,都是我们对抗“熵增”的方式,让我们的生活更有序更有掌控感一些。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一个系统,总是会趋向于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无序。一个房间,只要不收拾,总是会越来越乱;一部新手机,买回来还行,但总是会越用越卡。
谈到应该怎么读历史?刘锋说,回望我们走过的日子,孔子有一句话:“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学习,不是学给别人看的,最好的学习目的就是提高自己、完善自己。包伟民老师说,“研究历史,无非就是为了理解前人的生活”。那为什么要理解别人的生活呢?其实是为己。为了把别人的故事装载到自己的生命里,让自己的生命更饱满、更多元、更丰厚。
比方说,当我们回望小时候在身边见到的那些大人,如果我们有意对他们高看一眼,我们把他的行为设想得更合理,看到他面对的挑战、他期待的成就、他采用的方法、他进行的调整、他付出的努力,那最终受益的是我们自己。我们居然可以用这么小的成本,在他人的生命中多活一遍。
说到读书,说到图书,他说现在的书真是太便宜了。这是不正常的,世界上另外一些国家书是很贵的。他说,人们因为住房小而不敢买书了。他说有条件的话,可以买一间写字楼放书,现在的写字楼超级便宜。而且这样做,也是促进消费。
时光飞逝,刘锋说最近明显感觉人到一定年纪之后,时间过得特别快,特别没有意义。上学的时候,年轻的时候,这个生命感觉好漫长,期待赶紧长大,认为长大了好,长大了不用早起,不用早自习了。到了三四十岁之后,这一段很快就过去了。四五十岁,感觉更快。
张文宏说:高质量的老年生活,要从四五十岁开始努力!要运动,要少吃,要控制体重,要练肌肉。据说50岁到60岁,会感觉更快。人生是一种重力加速。感觉很慢,但后面全部都在加速,直接奔到坟墓里去了。
发现时间过得快,就有点恐慌。一晃而过,原因就在于人被固定到某种生活模式里面,人一旦适应了某种生活之后,这个日子就会过得飞快。
人一定要抽时间出去旅游,旅游有一个意义,不是说游山玩水地看什么东西。平时,一睁眼一闭眼,一天就过去了,很快。但是,旅游的一天,会感觉非常漫长,而且很有意义感。这才是旅游的终极价值,而不是在哪儿打卡了,在哪儿玩过了,以此向人炫耀。假设一年360天都在旅游的话,生命将变得漫长,意义感更足。
他说有个北京的朋友,一天坐四趟飞机,感觉这一天好漫长。他说他们公司有200亩,很多人感觉走一圈太难,但他一天要走几圈。其实一圈也就15分钟。走路15分钟会比坐在办公室要长,这就延长了生命的意义。
他说人在出差的时候,白天忙,晚上总想着约几个当地朋友聚一下。感觉来一次不容易,走了之后就很难再有机会。但在家里时,就不想出门,应该办的事情还一拖再拖。
有很多人总是说,等老了再去旅游,问题是人老了去旅游,会出现一个问题,你走不动了,你也啃不动了。你看到美女也不起心动念了,看到好吃的,你也吃不了多少。看那个山坡,你也爬不上去,就会有一种巨大的挫折感。人到中年,属于人生下半场,尽在于延长生命的时间感和意义感。
获得诺贝尔文学家的波兰籍女作家奥尔加托克尔丘克写过一本书,叫《云游》。她的观点就是,人要天天走动。人处在云游状态,才可以脱离魔鬼的掌控。
魔鬼对世界的掌控不是通过一些灾难来掌控的,那里发大水,这里搞地震。魔鬼掌控这个世界,也并不是把我们推入到黑暗之中。他不是这样的,魔鬼是如何掌控这个世界呢?就是让一切变得有条不紊,一切变得循规蹈矩。
当一切变得循规蹈矩,一切变得井然有序的时候,魔鬼就等于偷走了我们的时间,偷走了我们生命的意义。我们如何应对?每一个人要有内心的自我掌控能力,
从这个意义,就能理解集权社会的真相。维持现有的秩序,一切变得井井有条。伊朗不是在追求这个吗?他们追寻所谓的传统所谓的水到渠成所谓的循规蹈矩。他们所推崇的,正是魔鬼的使命。
说到创业,刘锋说他还是主张人要创业,当然这个创业是低成本的,不要把自己身家都砸进去。目前这个经济环境下,这是不合适的。创业过程就是扩大熵增,就是主动去面对熵增的问题。当具备了面对熵增的能力之后,人才是一个完整意义上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工具人。创业其实也是一种走动,把人推到某些风口浪尖,去看正常人所看不到的一些风景。
天门老乡吴伯凡说:从神话文化的视角来看,中国与外国的神话体系存在一个共性特征,即都表达了对飞翔的向往。在神话叙事中,飞翔这一行为往往伴随着能量的获取,象征着对更高境界、更强力量的追求。
吴伯凡担任一家公司的首席体验馆。他们生产的飞机从珠海到深圳60元的价格、20分钟的行程,这一高效便捷的交通方式背后,隐藏着一个极具潜力的市场。随着人们对出行效率和体验的要求不断提高,这一市场有望进一步拓展和深化。
自然界中,植物和动物的生存方式也与“移动”密切相关。植物的种子通过移动,如借助风力、水流或动物传播,得以在新的环境中生根发芽,延续物种的生命;动物则通过移动来获取能量,如寻找食物、水源等,以维持自身的生存和繁衍。
我们可以借鉴到对孩子的教育理念中。让孩子们多到外面走一走,在行走的过程中,他们能够亲身感受自然、体验生活,从而获取生命的能量和乐趣,有利于孩子的成长和发育。
刘锋有两个孩子,他自己喜欢听书,也鼓励孩子们听书。小儿子小小年纪,已经听完了很多本书,经常问些很有思想性的问题。他还很喜欢了解自己所在的城市,总是要爸爸带着他坐地铁去看看在书里读到的一些古迹,也或者景点,也或者他认为有趣的地方。每次,刘锋从不推脱,去满足儿子的好奇心,鼓励他探索世界。
他还经常在群里分享孩子们的趣事。父亲节那天,二宝把攒的零花钱全部拿出来,数了几遍说有498,说爸爸的鞋子脱胶了,要去天街给爸爸买一双鞋子。挑了几双,儿子要选一个黑的,女儿要选更漂亮的颜色。刘锋对女儿说,今天是弟弟出钱,弟弟说了算。
周末带孩子们看国防展,儿子问,钱学森、钱骥和钱三强什么关系?带儿子逛书店,看到冯仑的书能马上想到冯唐,问他是怎么知道冯唐的?儿子说,冯仑是冯唐的弟弟吧!
抖音上说,依照上级主管部门批复的设计方案,开展对大智门火车站旧址文物修缮、院落内部环境整治以及展览展示工程建设,消除文物安全隐患,实现对大智门火车站旧址的有效保护和合理利用,为后续专题博物馆创造良好的开放条件。儿子看了这条抖音,叫爸爸带他去看大智路京汉火车站。前几天,刘锋说要去谈合同。儿子就推荐他去看一本书——《成交大师》。去园博园游玩,儿子因为读了三国,要看荆州园、襄阳园、成都园等,回来后还用豆包搜这些园的介绍。因此,刘锋计划着暑假带孩子去荆州和襄阳玩。
对我的公众号,刘锋也很认可,说里面每篇文章都有好几百的阅读量,已经很不错了。他说一篇文章的阅读量相当于至少100抖音的量,甚至更多。一篇文章要10分钟以上的阅读时间,就是600秒,刷100个抖音也不要600秒。所以500阅读量的文章,至少相当于抖音5万了。
他还劝我,虽然书不好卖,也不要动摇对于文学的热情,内心的坚持。他说,如今迸发的创作灵感与热忱,是无数人求而不得的珍贵宝藏,这份纯粹的创作状态本身就闪耀着光芒。无论外界如何喧嚣,一定要始终守护好这份美好,相信时间会让坚持开花结果,笔下的文字、镜头里的故事,终将成为照亮前路的星光。
创作就像播撒种子,需要时间沉淀才能生根发芽。百岁人生,只要坚持下去,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那些积累的灵感、打磨的技艺,终将汇聚成一片繁茂森林。这份热爱,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回馈所有的坚守与付出。他说他看到这些年,我得到了很多支持和鼓励,很不容易。也算是很成功了。书的复购率很低,可以卖一些高频的东西,相信粉丝们都会支持。
说到我们的家乡天门,他说这几年的服装行业发展迅猛,截至2024年,天门服装电商网络交易额达513亿元,总销量6.2亿件,同比增长25%,跨境电商业务量稳居湖北省榜首,产品远销全球150余个国家和地区。2025年,天门服装电商网络交易额有望突破700亿元,展现出强劲的增长势头。
刘锋说,他对家乡的经济发展有了很多的期待。他还总是想,自己的父亲是裁缝,几十年的时间,带了几百上千个徒弟出来,真的是桃李满天下,不知道有没有徒弟现在回来天门建厂发展。他说他父亲如果当个招商大使,把当年的徒弟们都招回来,是有可能的。他说当年在他们家学徒弟的那些人,虽然二三十年没见过面,但很多人还是让他印象很深。
他说,一切有利于发散的设施,最后都会导致聚集。武天高速通车后,沿江高铁2025年就要通车后,天门常住人口会变多还是变少?
他说,天门需面对武汉等核心城市的“虹吸效应”。若武汉通过更优惠的落户政策、更完善的产业生态吸引人才,天门可能仅成为“睡城”或“卫星城”,人口流入以通勤人口为主,常住人口增长有限。
在交通改善初期,天门可能吸引部分返乡创业人员、产业工人及周边县域人口,常住人口或呈现小幅增长。但受限于产业培育周期,人口流入尚需时间。长期看,若天门能通过交通优势实现产业突破,叠加公共服务提升,常住人口增长可能。例如,若天门承接武汉的服装产业转移并形成规模效应,可能吸引数万产业工人及其家庭迁入。
说到家乡天门,刘锋说,注定小而美。费孝通老先生在他晚年人生走到最后的时候,对全球化所提出的地球村需要有一个“乡规民约”写了十六个字:“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一想,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天在茶经楼顶的四个方位看见的天门全景:确实是这样,小小的城市,美美好好。
陈艳萍,网名心然,湖北天门人,现居武汉。从生命的原香出发,与美同行,抒写生活,乡愁,诗情以及远方。